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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生积德,业障始除

导读:做学生时期,我是不信神佛因果的,认为这都是迷信骗人的东西。为了让更多的人们不再重蹈我这条‘覆辙’,我将这铁一般的事实写出来公诸于众,也算是我忏悔之中一点诚意吧。  在两三年之久,练成一手好枪法...

  做学生时期,我是不信神佛因果的,认为这都是迷信骗人的东西。

  为了让更多的人们不再重蹈我这条‘覆辙’,我将这铁一般的事实写出来公诸于众,也算是我忏悔之中一点诚意吧。

  在两三年之久,练成一手好枪法,经常在田野间、树丛边、或到山里去伏击鸟雀。见到雀唱枝头,一弹射去,应声倒挂在枝上,鲜血直流,一滴滴染红了枝叶,过了很久雀才坠落,眼睛是睁大的。有时射中的鸟雀,在地上扑翅挣仆,羽毛四飞,血流满地。有时鸟雀被射伤,扑翅而逃,我穷追不舍,复再加枪,弄到鸟雀羽血模糊,张大流血的嘴在抽抽搐挣扎。而无知的我,当时竟一点也不觉得残忍。鸟雀杀得多了,不论我去了哪里,不论我手中有没有拿著枪,鸟雀一见到我就老远飞逃,甚至大群大群地一齐飞去,动作非常迅速一致,愚蠢无知的我还以为自己有一股‘杀气’,引以为荣。其时我年纪是十八至二十岁,因家人都不在身边,乡民亦无人劝告。后来,自己渐渐感到良心不安,才不杀鸟雀了。

  但是,事实并非如此简单——二年后,我发觉肛门内生了五六个痔疮,常常作痛。有痔疾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,请医生治疗不就好了吗?于是,我请来一位比较高明的痔科医生来治疗,他的治疗方法是用一种腐性很高的药水注射到痔核里面去,将痔核一个个蚀掉,他的药水里面含有份量很重的屏蔽内容。在一个晴朗的下午,我在家里给他用手术注射。第一枝针是对准一个最大的痔核注射的,注射技术不错,一点痛也没有——他是用过外用麻醉的。但是,注射不到五秒钟,我觉得心跳异常急促,呼吸开始困难,跟著眼前发黑,情形不对劲!

  这次治疗当然是失败了,而且这次注射的针孔,是经过腐蚀剂的作用,十八个年头都不能合拢,就像一条小胶管由痔外插进静脉血管一样,使鲜血一滴滴往外流,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八年!

  于是,我又请了另外一位高明的医生,是某某大医院里的高级痔科专家,他给我安慰了一番之后,就开始做无痛的手术,手术很快做好了,——他是用结扎法的,用药制的细绳子将每个痔核的根部扎紧,让痔核自己枯死脱落。据说经过一个星期之后,全部痔核就可以脱落,而且永不再流血。我当然十分高兴。

  七天过后,渐渐好了,痔核也果然一个个枯死脱落,血也没有再流了。我非常高兴。

  其实,上天是最公平的,你作恶有多深,报应也就有多重。如果我这两次的报应就可以抵消一切前罪的话,那么,因果报应的天秤就会不平衡了,我实在作恶太多了。因此,上天再继续安排给我以下的报应——。

  但是,造物者的安排是不可抗拒的。由外我的‘顽固不化’,坚持不医痔病,又不参加务农工作,(其实我已失去工作的体力。)因此,引起了村民的怀疑,好说是非的人更是加油添醋:‘有好医生来了都不医病,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?’‘痔病流血是假,逃避劳动是真!’流言蜚语满天飞。半个月之后,村中好几位痔病患者都给外乡郎中医好了,外乡郎中的盛名更是不径而走,村民奉他像活神仙一样。这时,我家来了几位村中的父老和村吏,借名是来探病,实是来调查我不参加农事工作的原因。我心知他们的来意,就跑进厕所大便,像往日一样,鲜血仍旧流了一大滩。从厕所出来,我叫他们自己去看,其中一个村吏跑进厕所一看,马上惊叫起来:‘哇!那么多的血!’

  在未请外乡郎中之前,我请了两位在暗中秘密地研究命理八字的朋友来算过命,(当时我开始相信命运。)他们一致认为我的流年运程很好,不会有病,甚至连以前两次的折磨都是不应该有的。这令我感到非常迷惘。后来我才领悟到:命运是会被本身所作的善恶来改变其好坏的,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研究命运学的朋友千万不能忽视这一点!

  可是,外乡郎中失了预算,他将药油一敷上去,马上就流出血来,血越流越多,将他的药油冲洗去了——药油失了效用;他用了不少止血的药,一概无效。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:痔核开始作痛,而且在当天晚上开始靡烂,痛得更加厉害了!

  第二天一早,外乡郎中悄悄溜走了,乡中几位父老听到消息跑来看我,我的痛苦丝毫没有减轻,痔部继续靡烂,鲜血继续流,嚎哭之声不绝,脸上交流著泪和汗,头发蓬乱,为著忍痛,我抓住衣服和蚊帐拚命的用力撕,两脚将褥子都蹬烂了....整个人像疯子一样。他们看到都低下了头,摇头叹气;有的流下同情的眼泪。

  有一天,在‘倒吊’之中,偶然看到流出来的鲜血染成一片,在被子上面凝固成一条条血流;很像以前被我射杀的鸟雀,鲜血染在树枝叶子上面一样、这幅情景触动了思路,发觉自己现在的‘倒吊’姿势竟是同倒挂在树枝上的鸟雀一模一样!我的天!这不是活生生的‘因果报应’吗?再回想起以前射杀鸟雀的种种残忍情景,及对比一下半年多以来身受的种种痛楚和流血事故;这不正是一幕‘血债血还’的活剧吗?现在的我,不正是受到地狱的残酷刑罚吗?

  我不再怨恨那几个‘医坏了我’的医生,想通了,还非常感激他们,是他们使我早日将血债还清。(要是等到年老之时或后世来还这笔债,那就糟了。)那位外乡郎中,事后我托人将三分之一的医药费送给他。

  说也奇怪,自从我放生为善之后,痔疾之痛苦开始渐渐减轻,流血也渐渐减少,次数逐渐减为两三天一次,或约一星期一次。约经半年时间,身体已经复原,可以行走自由了。我更兴奋地利用每一个机会行善积德,年年月月,持之以恒。痔血也由十天八天一次逐渐减至一个月或两个月一次,直至去年春天,才停止了流血,前后经十八年之久

  七年前,我幸运地来到香港,才开始接受佛教和道教的基本知识,更加坚强了我的信念;我深深地领悟到:做人的目的,并不是要拥有洋房轿车或高官显职才能光宗耀祖;而是要广积善德,利物利人,久而积功累德,使玄祖超升,自然不负此生了。